得不到薄晔的回应,委屈地问。
苏黎的声音软软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汽,眼尾通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薄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嘴唇贴在薄薄的眼皮上,是温热的,柔软的。
薄晔轻声哄道:“乖,再忍忍,我们去看医生。”
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动作和行为,苏黎不耐地踢了踢腿,抗拒道:“……我不要医生!呜呜呜……我难受!”
“给宋医生打电话,让他到别墅去等着。”薄晔转头朝霍毅吩咐道。
燕尾酒吧离北区别墅比医院要近,去医院太麻烦,人也多,不如在家安静还隐蔽。
霍毅立马给宋医生打电话。
宋医生是薄晔在国外的私人医生,对薄晔的身体最了解,薄晔回国他也跟着回了国。
这会,一收到电话,以为是薄晔身体不适,立马就出发了。
半个小时后,他站在小别墅门口,正巧看见薄晔的车开进小区。
他迎上前,正要问情况,就看见薄晔抱着一个人下了车,见了他,薄晔都没有顾得上停下脚步,急急忙忙道:“你进来看看他。”
宋医生一头雾水,只好跟在后面,匆匆忙忙往里走。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薄晔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