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肯定可以做到的。”
“……”
苏黎嘴角撇了撇，这话他倒是信，薄晔确实很有能力……
“你跟苏占国有仇吗？”不然为什么想把他赶出苏氏。
“您知道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吧？”沉默了良久，半晌后，杨益靠着椅背仰头看天，满眼萧索。
说起这件事苏黎还真的知道。
之前他有听爷爷说起过，当年杨益的的父亲是苏氏管理层的核心人物之一。
他本来是跟着苏朔后面干的，是苏氏的高层，后来苏占国进入苏氏后，也是他带着的。
十九年前，杨益的父亲不知怎么，突然从十八楼跳下身亡，当时被判定自杀，但是杨益他们觉得不是，只是没有证据表明不是自杀。
实际上，到今天，大家都不知道他自杀的原因。
苏黎：“……当然记得。可是……那跟现在有什么……”
话说到一半。苏黎突然反应过来，大概猜到杨益是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苏黎惊疑地看向杨益。
“没错，”杨益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我父亲是被苏占国害死的。”
苏黎：“……”
苏黎不自觉放小声音：“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