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中原五国,由上将军准备对楚国决战。”
司马错道:“只有举国发动,再征发至少十万壮丁成军,臣力保不败。”
秦惠王拍案一叹:“看来,秦国到了一个真正的危急关口。也罢,举国一战,与山东六国鱼死网破”一言落点,殿中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君上。”张仪悠然一笑,“臣去楚国。”
三位大臣惊愕地看着张仪。秦惠王不悦道:“丞相哪里话来堂堂大秦,岂能拿自己的丞相迁就仇敌丞相无须如此,本王自有定见。”
“君上,列位,张仪在燕国得报,便已开始谋划,并非轻率,且容臣一言。”
“嘿嘿,听听也好,丞相大才,化腐朽为神奇也未可知。”
“君上,列位。”张仪侃侃道,“一国之君,将邦国衰落记恨于外国大臣,又置邦国大利于不顾,而一味索要仇家,此种疯癫只意味着这个君主的昏乱无智。昏乱思虑总是不稳定也,容易改变也。屈原、黄歇皆清醒权臣,他等听任楚怀王要张仪而不要房陵,只能说明:一则,这不是君臣共商的国策,而只是楚怀王的一己昏乱;二则,芈槐与屈原黄歇一班新锐并不同心,君臣猜忌依然存在,屈黄无法劝阻,只能利用芈槐的仇恨,先夺回失去的权力;三则,黄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