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不可思议;更兼兄长拜爵文通君,几与那些功臣列侯等同,这个虎狼皇帝能丢在脑后不闻不问问及兄长。孔鲋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个清楚道理。精明的子襄一时倒没了主张,不知道究竟是逃走好,还是守护在故里好。如此万般疑惑万般紧张,不时有各郡县传来缴书焚书消息,偏偏孔府却是一无动静。煎熬之间,眼看北风大起冬雪飘飞河水解冻惊蛰再临,还是没有人理睬这方儒家鼻祖之地。一时间,孔鲋反倒有些落寞失悔起来。早知皇帝没有将儒家放在心上,何须跟着那班勾通六国贵族的儒家博士起哄自先祖孔子以来,孔门九代,哪一代拜过君爵居君侯之高爵宁不珍惜,以致又陷冷落萧疏之境地,报应矣
然在孔鲋长吁短叹之时,子襄却蓦然警觉起来,对这位文通君大哥道:“为弟反复思忖。此事绝不会无疾而终。以嬴政之虎狼机心,安知不是以孔门儒家为饵,欲钓大鱼”
“大鱼甚是大鱼”孔鲋很有些迷惘。
“大哥可曾与六国世族来往”
“识得几人,无甚来往。”
“这便好。但愿真正无事也。”
便在这忧心忡忡惶惶不安之时,孔府来了两位神秘人物。
当子襄从庄外将这两个人物领进已经没有书的书房时。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