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歉意地一拱手。
“老臣与王离谋划得一策,唯须公子定夺。”
“王离。你且说。”扶苏疲惫地靠上了身后书架。
“公子且看,”王离将一方羊皮地图铺开在扶苏面前,“各方探知:皇帝行营目下依然在甘泉宫,且三公九卿俱已召去甘泉宫,整个甘泉山戒备森严,车马行人许进不许出。由此观之,朝局必有异常之变蒙公与末将之策:立即秘密拘押特使,由末将率兵五万。秘密插入泾水河谷。进入中山要道,截断甘泉宫南下之路;而后蒙公统率五万飞骑南下。包围甘泉宫,请见皇帝陛下面陈国事;若有异常,蒙公靖国理乱,拥立公子即位”
“若,无异常,又当如何”扶苏地脸色阴沉了。
“若无异常,”王离沉吟片刻,终于说了,“蒙公与末将自请罪责”
“岂有此理为我即位,王氏蒙氏俱各灭门么”扶苏连连拍案怒形于色。
“公子,此间之要,在于朝局必有异常,已经异常。”蒙恬叩着书案。
“请罪之说,原是万一”王离小心翼翼地补充着。
“万一十万一也不可行”扶苏的怒火是罕见的。
“若诏书有异,公子宁束手待毙乎”蒙恬老泪纵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