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谋宫变乎老臣战战栗栗,唯恐不终,陛下安得为乐乎”
“咔嚓之险,该当如何”胡亥一脸惶急。
“陛下欲老臣直言乎”
“老师夫子气也不直言,我何须就教”胡亥第一次对赵高黑了脸。
“如此,老臣死心为陛下一谋。”赵高辞色肃穆,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内心长久酝酿的谋划,“老臣三谋,可安保陛下尽早穷极人生至乐也其一,灭大臣而远骨肉,决除享乐之后患。其二,贫者富之,贱者贵之,简拔甘为陛下犬马之人以代大臣。其三,置忠于陛下之亲信者,近之为左右护持,以防肘腋之变。三谋之下,定然长保享乐无极。”见胡亥惊喜愣怔,赵高又慨然抚慰了几句,“如此,则阴德功业归于陛下,劳碌任事归于犬马,害臣除而奸谋塞,长远图之,陛下则可高枕肆志,安乐无穷矣陛下享乐大计,莫出于此焉”
“此后,胡亥便可恣意享乐”
“然也”
“好我胡亥便做了这个皇帝”胡亥惊喜得跳了起来。
“然则,陛下还得忍耐些许时日。”
“些许时日些许时日究是几多”胡亥又黑了脸。
“国葬巡狩之后,陛下但任老臣举刀,陛下之乐伊始也。”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