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都会被全部就地斩首
陈胜的脸越来越黑了。这一日,陈胜将吴广拉到了乡亭外一座空旷的不知祭祀何人的祠堂。幽暗的祠堂中,陈胜良久没说话,吴广也良久没说话。最后,还是陈胜开口了:“吴广兄弟,你我终是要死了”吴广闷闷地答了一句:“大哥是屯长,没个主张”陈胜嘶声道:“俺不说。说了也白说。”吴广道:“你不说,咋知道白说”陈胜气狠狠道:“的老天分明教人死逃亡是死,到渔阳也是死左右非死不可,只有等死”吴广目光一闪道:“若不想等死,咋办”陈胜一拳砸上了空荡荡的香案:“死便死怕他啥来等死不如撞死弄件大事出来”
“大事,甚大事”
“死国”
“死国为国去死”
“鸟反了,立国死于立国大计,强于伸头等死”
“大哥真是敢想。赤手空拳便想立国。”吴广丝毫没有惊讶。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倒也是。”吴广思谋道,“反得有个由头,否则谁跟你反”
“天下苦秦久矣”陈胜显然有所思谋,望着屋外茫茫雨幕,话语罕见地利落,“人心苦秦,想反者绝非你我。俺听说二世胡亥本来便不该做皇帝。他是少子该做皇帝的,是公子扶苏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