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水生昨晚嫌弃酒店的条件不好,所以就留在了房车内等待,可等来等去的也没等到慕青婉的到来,最后精神不济的睡着了。而马继涛要带着万平去医院处理伤口,那一刀真是深啊都见到骨头了。
“为什么”苗水生的眼睛一瞪,长久以来的威压就让两人弯了腰。
马继涛拉着万平包扎好的左手说道:“少爷,昨晚我们中了圈套,万平的手差点就被废掉了。”
万平的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可心中却在大骂着马继涛:“卧槽尼玛你苟日的这是想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吗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哦”苗水生从房车里的床上站起来,他走到了万平的身前,把手伸出去,在万平一脸的强忍中,用力的捏着他的伤处。
“嘶”
昨晚被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马上就染红了绷带,苗水生嫌弃的用卫生纸擦着手,骂道:“麻痹的你们两个人,而慕青婉的保镖就一个,而且你们还是什么炼皮境,我看炼的是脸皮吧”
这等羞辱的话换了别人肯定是要拼命的,可马继涛两人却是不敢,只得把昨晚和王斩交手的情况交代了个清楚。
苗水生敲打着椅背,闭目说道:“这么说昨晚你们是疏忽大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