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住了声,我好言相劝了一阵,总算答应我跟我走了。我在镇上派出所看着俩孩子登了记,又亲自把人送到了市里的福利院,留下了电话号码才离开。
从市里回来,我想都没想就坐上了回村里的客车。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叹我这人善良还是死心眼,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就彻底清净了。还用管什么活死人,管什么阴魂
刚想到这,我肩膀上那七颗红痣就开始钻心的疼。
“我想想而已,我又没真走。”这东西还有感应的
“啥”旁边一小伙摘了耳机问我。
之前还没注意,旁边坐了这么个帅哥。不同于季陆的冷峻,长相五官看起来更暖一些。
“没事,我打电话呢。”我摸了摸肩膀。
他探了探头,把耳机带上,开始抖腿。吊儿郎当的形象,一下就在我心里打了折扣。从这回去应该还有一会儿的路程,我靠在座椅上,打算眯一会。
不到两分钟,就感觉旁边那人在叫我。
“哎,您这是要去哪啊”旁边那小伙一口北京腔,探头问我。
“去锁钥镇那边的苗寨。”我闭着眼睛回答。
“我也去那儿,咱们俩顺路。”
一听说他也要去那,我机灵一下坐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