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洞口的杂草被人拨开扔到一边,好像是上次之后又有人进去过一样。季陆把我拉到他身后,身子一低迈了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刚才洞口的那点味道简直就是毛毛雨,和这洞里头的味压根没法比。要是用我的话来形容,大概就是泡了两年的酸菜坛子在臭豆腐缸里炸了。
季陆好像味觉失灵了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难道不爱说话的人,味觉也比较冷淡
洞里湿冷,我穿的又少,没走一会已经开始打摆子了。
没想到外面看起来洞口不大,里面的空间倒不小。我和季陆两个人并排走完全不成问题。
走进去大概十几米的时候,洞里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我摆弄着手里的手电筒,啪的一声打开,头服自己,没啥好怕的。可就在这时,我后颈感觉到一阵阴凉的风,嘶嘶的声音在耳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