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生得一双杏目。这剪纸匠人的手艺也是高超,能表达这么多种多样的情绪。
新娘的棺材上似乎还刻着字,我蹲着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那都是什么便问季陆“写的都是啥啊”
“新娘的大致资料。”
我当时脑补了一下身高血型星座爱好各种,但季陆解读出的信息好像并不是这样。
棺材旁边的的古文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棺女柳瑶衣,明阳县宁夷人,嫁于大业七年。
我心里咯噔一声,大业七年是公元六来,眉头锁的越来越深。我见他好像在想什么便没打扰,知趣的自己研究上面的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总觉得我在蹲下的时候好像有的东西趴在我头顶看我。抬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翻来覆去几次,折腾的我头都有些晕,索性站起来不看了,反正也看不出个一二三。
眼吧前的这具棺材上的纸人抿着嘴,一脸悲伤的神态。我弯腰瞧了一会,竟然觉得那纸人咧嘴冲我笑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眼睛盯了一会,真的觉得那纸人的嘴角从一开始的紧抿着,到现在的慢慢舒展。
我拍了拍季陆的肩膀唤他起来瞧,季陆看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指着那纸人的脸“之前她的表情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