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位置,气温变化犹如四季。也就是季陆说的那句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
之前在酒店我看见的那则新闻,锁钥镇某山区发生大火,但是报道上却从未出现过我之前到过的那个村子。在新闻中,那里变成了一片空地,从未有人居住过。
难道说,酆都大帝不仅把那村中所有的活死人都放进了冥司,还把那个村子移花接木到了酆都山上
“贵州那个山区离这,足足五百多公里,这怎么可能”
“走,出去看一眼。”季陆放下手中的族宗,拉着我就往外走。路过楼梯的时候,一股扑鼻的血腥味就迎面冲来。我努力不去看地下盘着的那些密密麻麻,被摔的支零破碎的蛇,踮着脚从楼梯一侧走下去。
季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那条锁魂给收了回去,我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地上这些恶心的东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从这家大户出去,季陆拉着我上了大道。调整了半天的位置,最后闭上眼睛侧着阳光站下。
“从这直走右手边是陈府,陈府门口两棵槐树,带我往前走。”季陆说。
“你神神叨叨的干嘛呢”
季陆抓住我“拉着我往前走。”
我心里纳闷,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