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话的,虽然含冤而死的人不能发出声音,但他们绝对知道我并非敌人。
“是你吗”我满屋子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最后走来走去,我停在卫生间那扇紧闭的门前。我做足了心理准确,哗啦一声拉开门,里面仍旧空无一物。
我刚松了一口气,从背后突然伸过来一条白绳,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没有防范,被直接仰面拖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这股力量是自上而下,比我还高出这么多的应该不会是女生。我挣扎之间两脚乱踢,本来开着的门被我这么一踹关上,明晃晃的镜子照着我身后那张恐怖的脸。
他面无表情,脸色青紫,嘴唇呈现出心脏病人一样的青色。我满脑子想了一下什么时候见过他,但始终是一片空白。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哒哒的跑步声,刚才下楼的妹子捧着一串钥匙跑了回来。
她在看见屋里情境的那一刻吓得钥匙脱了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尖叫。
“叫楼下那个人上来”我被勒的已经变了声,吃力的对她喊道。
“是他刚才勒我的那个人就是他”那妹子坐在地上,惊恐的指着我身后的那个男人说。
我差点一口老血逆流呛死在肺管子里,现在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