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剪刀吗,剪刀”
我回头问跌坐在门口的呃姑娘,姑娘哆哆嗦嗦的指了一下我面前的抽屉。我手忙脚乱的把剪刀拿过去,陆佑劫又喊道“戳他脊梁骨第三节”
慌乱之中我也分不清哪里是第三节哪里是第四节,闭着眼睛噗的一下把剪刀插进去。没有预想中的鲜血四溅,陆佑劫身上的付伯平像是被人钉住了一样,维持着我落下剪子前的动作。
陆佑劫把身上的恶人推开,咒骂着爬出来“老子要不是吃了药,小手指头都能废了这邪祟。”
“邪祟”我曾听陆佑劫用过这个词,是在那个假冒的慎虚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是冥司的人。
陆佑劫喘着粗气,踢了踢地上的东西“对,冥司的邪祟是介于活死人和冤魂之间的东西,三界不留,只能暂留冥司,听命于酆都大帝。”
“就是他座下的那些东西”我想起那日见过的那一张张可怖的脸,犹豫的问道。
陆佑劫倒有些惊讶“座下你到过冥司大殿了”
我摆摆手,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说起“这个说来话长,还是先研究研究地上这人该怎么弄。”
门口的那妹子已经傻了眼,我怕引来其他人只好上前把妹子拉进屋里,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