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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在手里,示意我过去接。我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手在刚要接到珠子的时候,她突然坐起把我朝她那边一拉,反手锁住我的脖子。
她一手钳制着我,一手捧着那颗珠子威胁季陆。
“我不想害人性命,我也不想重新投胎。不人不鬼也好,穷凶极恶也好,我想这么活着。我有家人,我有爱人,我不想喝了孟婆汤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她愤怒到接近嘶吼,每一句话都好像穿透我的耳朵,直击到我的心里。
什么都记不得到底是什么感觉,可能没有人比我还理解。看着季陆的脸,看着他们所有人提起我的表情,他们都知道我是谁,只有我不知道。
我好像曾经做错过什么,但是我不敢问。我怕得出的那个结果太让我失望,我怕知道了原因之后我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坦荡的张开手抱住季陆。
“其实,放下现在,也是一种解脱。”我不自觉的说。
她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我脖子上被那付伯平勒出的伤痕还在,被她一碰就刀割一样的疼。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她抬头对季陆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如果今天你不让我离开这个屋子,她就要陪我一起死。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