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记得屋子里诡异的场面,老校长匍匐在这女人身上。两个赤裸的肉体交缠,但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像在完成一场诡异的仪式。
我以为那只是我的幻觉,因为当时我回身就看见了老校长贴过来的脸,再看向屋里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季陆看着那女人的眼睛。幽幽的说“别紧张,我们不是你的敌人。”
“不是敌人,怕也不是朋友。”这女人的表情一扫之前的颓靡,变得犀利起来。季陆多半是知道这女人的呃身份,要不然不至于饿赶紧来不到五分钟,就演变成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我搞不清楚状况。就只能站在一边不出声看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
“何出此言”季陆饶有兴致的问道。
那女人完全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没有丝毫畏惧的和季陆对视“你若是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就都是那畜生的走狗。你若和他们不一样,能找到这里来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类。”
“我是善类也好,不是善类也罢。是敌是友,完全可以我带你离开这里之后再说。”
那女人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簇希望的火焰被点燃,但还压抑着心里的情绪故作清冷的和季陆对峙“这么开门见山的和我谈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