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卿酒酒,我忽然有一问题不解“当时在活人禁地的时候,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卿酒酒的”
季陆俯身将茶几上的被子倒满,小酌了一口“我见过她。”
“见过什么时候”
“五一句话又转身回屋子了。
“在我洗澡前把屋子收拾干净。”
于是卿酒酒和季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我弟在屋里搞他那个什么破机器人模型,我撸胳膊挽袖子像个保姆一样跪在地上擦水。
卿酒酒就那么暴露的坐在了季陆身边,我一边干活还一边不放心的注意那边的动静。季陆对这卿酒酒的态度还算友好,两个人竟然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也许是时间的跨度让他们俩有了一些共同语言。季陆这个从来不和其他女人多半句话的闷油瓶,对着卿酒酒竟然能笑出来。
我看着火大,恨不得把手里的抹布拧干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