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楼附近空空荡荡的一大片,连个坟包都没有,更没有那司机说的那么吓人了。
季陆盯着白楼上面的一扇窗户,看了许久。我察觉到他半天没说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除了一片漆什么也没看见。
“带防身的东西了吗”季陆回头问我。
我摸了摸口袋“钥匙行吗”
“行。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就把钥匙插对方的孔里,膈应死他。”他一本正经的说。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悻悻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季陆现在自学成才,东北话八级妥妥的。
我们走近那座白楼,大门下面躺着一块木牌,我把它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静安两个色的大字。在这个位置上,很有可能是之前疗养院的名牌掉下来了。
但是这里不是什么四道口疗养院吗,这个静安又是什么东西
“你确定咱们俩要找的人在这”我环视四周纳闷的问道。
“看看再说。”季陆的眼神也不是很确定。
不难看出,这疗养院之前的规模肯定很大。站在楼下往上看,一种压迫感袭来,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这楼给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字,诡异。
明明是欧式风格的建筑,门口的拱门柱子上竟然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