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来的,压根就没注意这附近有没有来往的车辆。这下倒好,眼看着都下午了,没准我和陆佑劫两个人今天晚上就得睡在大马路上。
脚下的路越走越上坡,陆佑劫也发现了不对劲,叉着腰嘟囔“我怎么感觉咱俩这是上山了呢”
“这还有多远啊,我怎么看这山路都没头呢”我叉着腰说。
“要不我背你”陆佑劫回头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提劲从他身边走过。刚走没几步,身后传来突突突的声音。我惊喜的回头,竟然看见了一辆拖拉机
这无异于饥饿时的小饼干,沙漠里的趵突泉。我们俩一蹦两米高,挥手把拖拉机拦下,好说歹说让人家带着我们俩去镇上。坐上拖拉机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逸。正当我打算享受不用走路的稳妥时,就被现实打回了原形。
拖拉机的颠簸,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我明明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却仍然感觉食物就在我的喉咙里,下一秒就要溢出来。我双手死死的扒着拖拉机两边的把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甩出去。再看陆佑劫,早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满头栗色的头发被甩出了静电,根根立在头皮上。
就这么,我们痛并安逸着蹦到了镇上。
我本以为到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