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这人放着好好的办公室不用,怎么跑到这么一个偏门的地方来办公,
季陆还在翻找董启山办公桌上的东西,我漫无目的的随意看来看去,最后在正对着门口的墙上看见了一个挂着的壁柜,柜门紧掩,我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把柜子拉开,
里面露出了一张白的女人相框,有a4纸那么大,正对着我,我看向镜框最下方,用钢笔写着一竖排小子爱妻月龄,摄于1945年
再抬头看向那张脸的时候,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人是月龄,我虽没见过月龄,但是照片中的那人如丝的眼神,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那分明就是不带风尘气的卿酒酒,
我的第一反应是关上柜门,冷静了两秒之后再打开,祈祷刚才那只是一个错觉,但等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再打开的时候,卿酒酒还是卿酒酒,但照片下面月龄的两个字醒目刺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龄到底是和卿酒酒长了同一张脸,还是他们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如果卿酒酒就是月龄,为什么我从未听她提起过有关于董家的任何事,
一瞬间震惊,迷茫,两段记忆的重合与碰撞,让我大脑暂时停工,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季陆看我一直对着柜子发呆,喊了两声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