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了两步之后我想起来不对,现在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雨水,
周遭的空气温度极低,哈出来的都是一口口白气,但奇怪的是脚下的山头一点积雪都没有,反而土质粘稠,
我抬脚特意用力踩了踩,感觉脚下的土像是记忆海绵一样,随着我落脚抬脚,又恢复了之前平整的状态,
村长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土有什么不同,一心带着我们往前走,苏屠无意中瞟了一眼,似乎也没做多关心,
山上的坟修的很简单,墓碑都是新的,上面刀刻的字清晰可见,只不过没有照片,只有简单的出生到逝世的年份,还有立碑人和死者的关系,
“这就是家里老母亲的坟了,我看这山头风水不错也没多想别的,”村长指着眼前的那块地对我和苏屠道,
我们三个现在站在的这地方,算是村里地势较高的位置了,眼前也能看见不少高高低低的山包,但和脚下这座的高度看起来差不太多,
苏屠懒得抬眼去看,低头绕着坟头走了两圈,最后盯住了墓碑后面的一个位置,缓缓蹲下身,
我刚才受伤的胳膊其实仍旧在疼,但是在苏屠面前不敢表现出太多,假装不经意的搭上肩膀之后靠过去“怎么了,看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