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梁子的事触动,那个襁褓之中的孩子是不是也让他想到了琉璃,那个还没学会叫爸爸的孩子,
所以慎虚才会那么恨重媚,他并非不能原谅,只不过每次只要一想到她都能想到那个被抛下的孩子,
与其说他恨重媚,不如说他恨自己,对孩子对爱人,自己都问心有愧,这么多年这么多的枷锁,他一定过得很累,
许久之后,我对那天落日黄昏之中抱着膝盖痛哭失声的慎虚都记忆犹新,而且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样的慎虚,不知道他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愈合还是慢慢溃烂,总之他再也没提起过,关于琉璃的任何事,
除了那一次,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我转头一看是开步走来的季陆,季陆一脸了然,刚才他们都在窗外,慎虚到底怎么了他也一定清楚,
季陆站在慎虚旁边,看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云淡风轻的开口“别低头,它不会因为你朝它低头就善待你,”
季陆的它,指的是命运还是其他,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