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线也好,都是两个人的事,怎么能忍心拖累她一起,
许是看出我情绪上的波动,季陆也从傻笑状态中调整过来,挤着挤着躺在我那张单人的病床上,伸出胳膊钻到了我脖子下,我身上早就已经没了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季陆坚持让我留院观察几天,所以我也只好老老实实穿着病号服翘着腿望天,
“他们呢,”
“苏屠回北京了,慎虚重媚陆佑劫还在煤矿那边,有些事没处理干净,”
我把头侧过去看着季陆的侧脸“你就这么把慎虚和重媚两人弄一块去了,”
“怎么叫弄一块去了,”
我转过身子,枕着他的胳膊说“他们俩那状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和平共处啊,”
“不是还有陆佑劫呢吗,”
“那个搅屎棍,他能干点啥,”
“最起码能让那两人打不起来,”我看着季陆的眼神还是不解,他或许应该是最懂慎虚的一个人,那为什么明知道慎虚连看见重媚都会逃避,为什么又要做这种安排,
季陆看我不好打发,只好又道“他又不肯给自己机会,我总得想办法给他,”
我一听来了兴致“你想撮合他们俩,”
季陆看着棚顶“我是过来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