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发现屋子里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之外谁都没有,就连季陆都不在,
我纳闷的卡在门口的时候,季陆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这么晚还不睡觉,跑这来干嘛,”
我觉得这情况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下,没准会关乎改变周子瑜的引毒蛊的方式,
“刚才我闲得无聊翻你相机的时候,看见我那屋的床下有条女人的头发,之前我不是也和你说过吗,周子瑜发病的时候去过我的屋子,当时也是躲在了床底,所以这次会不会也是她,”我在极力的把情况往好的方面说,
可是季陆并没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放下对周子瑜的警惕,反而倒进屋的时候更加谨慎小心,
和之前一样的东西,季陆把该摆的都摆好,放在了周子瑜的头过一些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季陆是她的,我只是插在他们两个中间的第三者,要是没有我他们两个就会多好多好,
我当时只是觉得周子瑜脑子一时毒虫入体,但没想到她的这个状态能一直持续到我们从山西回来,
我深谙这个规律,这个时候如果和她讲道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对牛弹琴一样,所以也只能顺着她的话茬接着往下说,让她先配合着把毒虫再引出来一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