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很难查,所以久久没有消息,不过这只能说丁安国的警惕性很高,就连季陆想查都耗了这么长时间,
他们三个回来了,加上我头上的伤还没好,所以我和季陆打算留在店里过年,等我额头安然无恙了之后再回家,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躲在屋子里给家里打电话拜年,那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得我听不清对面的几口子都在说什么,基本对话只能靠喊,
“喂,妈,你们干什么呢,”
“在老家和你爸带你弟出来放鞭炮啊,哎我的妈,这外面这天冷的啊,冻你姥家那老母鸡都是踮着脚走路的,”我听见我妈风风火火的声音,突然有点想笑又想哭,喉咙一阵酸涩,
听我半天不说话,我妈可能是找了一处安静点的地方问道“咋了姑娘,不开心了,”
“没有啊,就是有点想你们了,”
季陆或许怕我一个人情绪控制不住,从外面推门进来坐在我床边,我想让他也听听我妈说话的声音,就把电话摁成了免提,
“咋了,那姓季的小兔崽子对你不好,”我妈的语气好像是我要是点头,她就会冲过来把怀古印堂夷为平地了一样,
小兔崽李四个字刚一出来,我连忙手忙脚乱的关上免提,捂着话筒靠在嘴边连忙掩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