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的表情很奇怪,说不出来是失落,但绝不是开心,但我还挺开心的毕竟自己能帮上忙了,不用再拖后腿了,天知道我有多想有一天能自己能帮上点忙,这次不光是绑上了忙,而且似乎还解决了一个季陆都棘手的问题,
在季陆找绳子的期间,我始终死死的夹着自己手臂中的这个人,他嘴里哼哧出声,在这阴冷的地下室里喷出一道道白色的雾,我不耐心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哼哧什么玩意你哼哧,老实呆着,”
东北有一个词,专门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叫嘚瑟,说的文雅一点,叫小人得志,
这么长时间,只要是有什么危险情况,肯定最危险的人都是我,有什么不速之客,第一个奔着的也都肯定是我,就连开棺下墓也是,只要是有我去的地方,都必定起尸走气,换句话说我就是个招灾体质,不管是以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肯定都是我,
这种日子我是受够了,这次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不让我嘚瑟嘚瑟那还得了,
季陆不一会找来了一卷玻璃绳子,就是我们小时候学校发书用来捆书的白色长绳,季陆手脚利落,两下就把那东西手脚给绑了个严实,最后我觉得不保险,又把人往书架旁边拖了拖,连人和木板都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