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国这个人就是这样了,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不过他对我们这帮亲戚倒是照顾,所有沾的上丁字边的,他都能用就用,不过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用惹上这么一摊子烂事,”这人到头来反咬一口,丁安国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保安的心态也有点令人理解无能,
“所以丁安国也变的和你们一样,那些奇怪的变化他身上也在慢慢发生,”我问,
“确切的说,是但年下煤矿的那些人,都变成了这样,丁安国他再有钱也不比我们多什么,大家要倒霉都一倒霉,当时就是觉得那个曾越没死所以要带出来送去医院,结果大夫查完了之后说这人就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是啥精神病还是啥妄想症的我就记不得了,那人没家人的,丁安国就自己出钱把人送去了精神病院,后来发现我们一行人身上都出了那种问题,又想到了曾越,所以就把人接了回来,但是人不正常了,经常说一下我们都听不懂的话,丁安国没有办法就只能把他留下,要说为什么把人送来这工作我也不清楚,只说让我们轮着两年两年的在这看着他,要是我说他就是以为昧了人家的保险钱,所以老天爷报复,可我们这又是糟的什么罪,跟着他倒霉,”
这保安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用我和季陆怎么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