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远方的叔叔和表哥,大概十来个人,丁川有一半以上都是叫得上来名字的,
换谁当时心里都得画问号,丁川也一样,怎么说去治病的老爹就突然出现在这,这明明就是一个透水煤矿的事故现场,怎么上面就盖了这么个东西,
丁川想了一大圈之后,他第一反应不是爬出来问他爸为什么在这,而是老老实实不声不响的躲在下面偷听,
外面人的交谈声比较吵杂,不仔细辨别的话根本听不出区别,最后还是有人往这边靠了靠,声音在丁川的耳朵中才开始清楚起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关于当年的那些事,丁川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偷听到的,先是透水事故,后是十六个人的离奇死亡又复活,最后是带回曾越,当年的几个幸存者开始致力于研究身上诡异变化的诅咒,这一切的一切,丁川都是用这种偷听的方式知道的,
丁川说到这的时候,语言有些混乱,好像这大半年过去了,他也始终都没接受这个现实,我完全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就好像无意中打开房门,突然发现自己出门口就是热带雨林了一样,门里门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告诉你为什么,就直接以一种十分强势的态度插进来,不给人留一点喘息的时间,
但是丁川和我当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