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墙死去,也不要承受这种四肢百骸针扎一样的痛苦,那种痛到神经里的感觉像浪潮一样,一拨一拨的朝我袭来,我被溺到水中,一时半会挣扎不到岸边,
大概几分钟过去,疼痛感慢慢减弱,我无力的趴在床上穿了一口粗气,感觉自己整个人差不多都要废了一样,
“已经有了三脉,护心阴气聚全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季陆搭着我的肩膀道,
我本来上一秒还要撂挑子说自己不干了,这破东西愿意引到谁身上就引到谁身上,老娘不伺候了,
但是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季陆随便安慰了一句刚才的疼痛好像就变得没什么了,
“那岂不是还要挨四次,”
季陆给我搭上衣服,扶着我坐起来“你可以的,”
这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让我的抱怨瞬间没了大半,心甘情愿老老实实的听着季陆的话,
我这才想到之前他在戳穿戴立忍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便开始从头到尾细细的问了一遍,
季陆靠在床尾,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测丁安国和戴立忍有来往的,”
“挺长时间之前了,其实打从我第一次看见活死人的时候就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