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疼都是骗鬼的,刀尖没入之后我疼的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但仍旧装作一脸平静的说“我不是乖乖女,疯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所以你放了我,大家往后各走各的路,”
重楼眼角抽动,但是对着一脸决绝的我又实在没有办法,我见他态度松动了一些,闪身从他身前离开,一手扶着自己肩上的刀,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重楼单掌拍在面前的柱子上,直径半米粗的柱子拦腰断裂,直挺挺的砸在旁边的地上,
“邪骨,你凭什么,”重楼不甘的怒吼,
我原地顿了一下,不做任何回答的走了出去,我知道他在愤怒什么,想问凭什么我一介凡人就能把他堂堂鬼尊玩弄于股掌之间,想问凭什么始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追随,想问为什么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动手杀了我,
其实,从重楼说出他喜欢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输了,
而我,仗着他喜欢我,以伤害自己作为筹码,手段卑鄙,或许,重楼喜欢的并不是我,而是两千年前的那个邪骨,
张口闭口都是直接赤裸的条件,倔强和戾气都写在脸上,他爱的是那个可以一人大杀四方的邪骨,不是现在这个连出行都要有人跟随,弱不禁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