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现在我还活着,就说明我肯定还是有点什么别的用处,否则刚刚眼前一片漆的时候,捆住我的有可能就不是树藤了,”一刀毙命的事,戴立忍又不是没做过,
戴立忍对我嘴上不饶人的性格早就有了熟悉,只是态度依旧很轻蔑,
“那个不着急,早了晚了的事,只是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既然送我上西天都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何必要一五一十的回答你问我的话,”我两只手被树藤抻得要断,但嘴上仍旧不饶人,
戴立忍被我气得不轻,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千刀万剐了一样,咬牙切的对我道“要不是因为你,酒酒也不会死,现在你反倒牙尖嘴利的在这和我谈条件,”
“你放屁,”我心里对戴立忍本就反感至极,现在就连他都跑到我这倒打一耙,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卿酒酒要不是因为你变态的控制欲她会选择自杀,明明人都已经离开了,明明都已经快要过上新的生活了,可你呢,偏偏像个蚂蟥一样,吸干她的血,把她重新拖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不可,”
提到卿酒酒,戴立忍明显已经涨红了脸,我的声声指控可能他心里也早有判断,只不过自己不想面对不想承认罢了,现在这一切都由我挑明,就更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