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淡淡开口,仿佛说给武丁听,仿佛也说给满朝大臣听,
“臣妾本是叛国国主谷孟之女,天生灵目大家也可能早有耳闻,我自十岁起,随家父兄长旁听带兵打仗之道,十二岁上战场,三年之内打过无数胜仗,直到后来,后来进了宫,对于巫蛊之术,我颇有研究,听闻前方士兵被蛊毒纠缠不浅,臣妾有办法解蛊,也有办法把这场仗打赢,就当是我替家父赎罪,也当我替自己戴罪立功,”
阿好的这一番话,听的大臣连连点头,
“大王,既然王后有办法,为何不让她去试一试,与王后自己与大商百姓,都是好事,”
武丁看着阿好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或许真的打胜仗了之后,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个解脱,也许几月后回朝,两人便可以放下先前芥蒂,重新开始,
“王后,如果胜仗归来,你想要什么封赏,”
阿好跪的端正,盯着武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臣妾要封地,自此岁岁不还朝,”
武丁怒极,将案子上所有的奏折推翻在地“寡人不许,”说完拂袖离去,阿好仍旧跪在地上,任由身边的文武大臣散尽,自己才慢慢站起身,
宫中不知何处传来了哀怨的乐声,武丁背手站在澜水湖中的船上,阿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