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些,倒也能是姑娘不错的归宿。”
孙大夫进入卧房,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其实此时房中已经清洗过了,还点了素香,血腥之气早已经冲淡了许多,可见刚才杜衡到底流了多少血。
“寥嬷嬷,东家受的什么伤,怎么流了这样多的血?”孙大夫压低声音问道。刚才铜锤飞奔到铺中,拽着他就往外跑,只说大姑娘受了伤,却没有说清楚受了什么伤。
“鞭伤,姑娘被人用鞭子打伤了左臂,伤口三寸多长,流了很多血,上了三回金创药才止住血,姑娘服了一碗当归饮,现在已经睡下了。”寥嬷嬷简单说了情况,惊的孙大夫双眼圆睁嘴巴张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将军府大姑娘竟然会在自己家中被人用鞭子打伤,这说给谁听谁能相信呐。
“老朽瞧瞧……”好一会儿孙大夫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清芬忙将覆在姑娘手臂上的夹纱薄被移开,又将覆在伤口的素绢揭下,露出了布满被鲜血浸透的好大一片深褐色的金创药。
“啊,伤的这样重!”孙大夫看罢惊的倒抽一口冷气。
寥嬷嬷和清芬含泪道:“姑娘的伤口处连皮肉都被撕下好多,孙大夫,能全部治好么?”
孙大夫皱眉道:“治好是能治好的,只是……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