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姑娘的心,便不再争着喂药,而是脱了鞋子上床将寥嬷嬷抱在怀中,用手掰开寥嬷嬷的口,轻声道:“姑娘您喂吧。”
杜衡用小铜勺一点一点舀起那碧蓝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喂入寥嬷嬷的口中,她喂一小口,杨梅便合上寥嬷嬷的口帮她咽下去,然后再掰开,杜衡再喂,如是重复了几十次,杜衡才将所有的药液喂入寥嬷嬷的口中。
主仆二人合力喂完药之后,两人都是汗湿重衣,刚才她们可都紧张的不轻,那碧蓝的液体对于寥嬷嬷来说是救命之药,可对杜衡也杨梅来说便是致命的剧毒,倘有一点不慎,两人必定立死无疑。
杨梅将铜盂封好仍收了起来,杜衡则坐在寥嬷嬷身边,轻抚着寥嬷嬷被素绢严严实实包扎起来的手,喃喃说道:“嬷嬷,你一定要好起来……”
一语未了,原本昏迷不醒的寥嬷嬷胸腹之间一阵颤动,杜衡赶紧将她扶起来,杨梅立刻将铜盆拿过来放到脚榻上接着。寥嬷嬷张口便吐出好大一口黑色汁液,其色如浓墨,其味腥臭无比,那怕是脸上蒙了厚厚的帕子,杜衡与杨梅都被薰的险些呕吐起来。
几点黑色汁液溅到杜衡的鞋子和杨梅的裙角上,只听哧哧几声,杜衡的夹棉绣鞋与杨梅的棉绫裙子都被烧出了几点小洞,由此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