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才有的待遇了。
宁亲王爷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道:“回皇上,臣弟有私心。”
“哦,皇弟有何私心?”皇上挑眉问了起来。
“回皇上,臣三子阿泽病危,臣妻求昙净寺的弘远法师为阿泽卜卦,得出阿泽只有迎娶杜将军之长女冲喜,才有可能彻底痊愈,自来小儿女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杜将军远在野狐谷,臣弟只能派人去野狐谷求他一封手书了。臣弟也想趁机打探野狐谷内外的虚实,以期彻底打败北蛮贼兵。”宁亲王爷与当今做了几十年的兄弟,如何还能不知道他的性子,便实话实说,不论这实话听上去有多的荒唐不经。
“哦,竟有这种说法,阿泽又病危了,这是几时的事情?他现在怎么样?”当今眉间稍松,缓了声气问将直来。冲喜之事是不经之谈,但是在已经绝望的父母心中,这却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当今早年也经受过丧子之痛,那是他的嫡长子,是他最最心爱的儿子,可是那孩子五岁上突然一病不起,甚至连办冲喜的机会都没有给当今就夭折了,这是当今心底最深的隐痛,今日听弟弟说起侄子病危,当今不由又被勾起了失子之痛。
“回皇上,臣已将皇上赐下的千年野参给泽儿吊命,这不就来求皇上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