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何来流民做乱?”
萧淆被喝斥的面红耳赤,忙低头说道:“儿子失言。”
宁亲王爷失望的摇了摇头,看向三儿子说道:“泽儿,你的意见呢?”
萧泽想了想方才说道:“父王,儿子与大哥的意见正相反,这绝不是流民做乱,而是有预谋的屠杀。”
萧淆一听这话立刻厉声喝道:“萧泽,连流民都没有,京畿重地素来守卫森严,如有人敢组织有预谋的屠杀,你且不可胡言乱语!”
萧泽一听这话立刻瞪向萧淆,浑不吝的叫道:“我又不曾说是大哥组织的屠杀,大哥你惊什么心!”
萧淆气道:“萧泽你说什么,谁惊心了!父王,三弟这般目无兄长,您就不管他么?”
宁亲王爷沉声斥道:“泽儿,不许信口胡言,还不与你大哥陪不是!”
萧泽哼哼两声道:“是大哥先否定了儿子的话,儿子气不过才说的,我倒想知道大哥有什么凭据就这么否定儿子!”
宁亲王爷皱眉沉声喝道:“泽儿……”
“哼,对不起了大哥,刚才我不应该说是大哥你组织的屠杀。”萧泽很没有诚意的说了一句,把萧淆气的不行,这样的道歉,他真是不应着不是,应着更不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病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