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福身退下,两人守在外间,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其实寥嬷嬷想说什么她们两个心里都清楚,让她们出来,不过是怕还是姑娘之身的夫人面皮儿薄挂不住罢了。
“嬷嬷,您想与我说什么呢?”杜衡在寥嬷嬷对面坐下,习惯性的将寥嬷嬷的手放到青玉小脉枕上,一边诊脉一边问了起来。
寥嬷嬷低声问道:“姑娘,您给老奴一个实底儿,您打底是怎么打算的?”
杜衡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说道:“什么什么打算?”
寥嬷嬷急道:“老奴的好姑娘啊,这里也没有外人,就您和老奴两个,老奴又是个瞎子,什么都瞧不见,就只有双耳朵还能听个声儿,您就别不自在了,老奴求您了,要不老奴给您跪下?”说着,寥嬷嬷做势欲跪。
杜衡赶紧扶住寥嬷嬷,将她按回椅上,半羞半气的嗔道:“嬷嬷你好好坐着,跪什么跪,打量你还是原来的身子骨么。”
寥嬷嬷坐了回去,低声说道:“姑娘原本的心思老奴是知道的,老奴也赞成。不知道姑娘现在的心思如何,是不是有些改变?”
杜衡的心绪乱了,甚至连给寥嬷嬷诊脉都诊不出什么,她索性将手拿开,将寥嬷嬷的手腕自青玉脉诊上扶起放到一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寥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