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爷听到二儿子找碴,皱眉沉声说道:“淅儿休得妄言,王府家业再大也不可有丝毫靡费,泽儿这样安排很好。”
萧淅只能低头应声称是,心中对萧泽的恨意又加了一重。萧泽自然不会在乎萧淅有多恨自己,他在乎的是他父王的身体,宁亲王爷今年以来昏厥了好几回,不论是太医还是杜衡的诊断都是一样的,宁亲王爷再也不能象从前那般大鱼大肉大酒的吃喝,他现在必须通过控制饮食的方法来调理自己的身体,才能活的更长久一些。这些情况是萧淅根本就不知道的。萧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如今他在王府的地位越来越边缘越来越尴尬了。
宁亲王爷净手净面之后在主位坐了下来,方才问道:“你们可都吃过了?”
萧淅与萧泽一起摇头道:“回父王,不曾吃。”萧泽是真的没有吃,而萧淅却已经在博行园吃过了。
宁亲王爷点点头道:“那便坐下来陪为父一起用吧。”萧淅萧泽谢座,在他们父王的左右下首坐了下来。因有丫鬟们在一旁服侍着,萧淅也不好再问什么,他只能压着性子勉强又吃了一顿晚饭,撑着肚子滚瓜溜圆着实胀的不轻。
用过晚饭,宁亲王爷站起身来,萧淅萧泽忙也跟着站了起来,萧淅立刻说道:“父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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