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张慕景脸上露出释然欣慰的笑容,迎上前扶住正欲行礼的杜衡,含笑唤道:“阿衡不必多礼,为师知道还有几日就是你的及笄之礼,所以专门赶来观礼的。”
济仁药铺的生意越来越好,张慕景有心扩大经营的规模,自打从苗地回京之后,他满打满算也只在京城待不了到两个月的时间,其他时间他全都用在了建立济仁药铺自己的药材基地这件事情上了。原本张慕景是不打算回京过年的,可是他想起最心爱的徒弟杜衡将要及笄,便勿匆赶回京城,总算在杜衡生日之前赶到了。
杜衡双颊飞起两抹红云,含羞低声道:“多谢先生。”
张慕景摆手笑笑,从袖中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青玉匣子递给杜衡,笑着说道:“阿衡,这是为师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只寒玉蟾,为师已经用赤炎草喂了二十七天,你好生收着,再以赤炎草饲喂五十四日便可,寒玉蟾的用法为师的《药典》之中已有详细记述,你如法炮制便是。”
杜衡听到“寒玉蟾”这三个字,眼神儿都变了,她忙摆手道:“不不,这太珍贵了,徒儿不能收。”寒玉蟾本是生长在百丈寒潭之下的极寒之物,唯有有赤炎草能散尽寒玉蟾的寒性,成为一味对于产妇有起死回生功效的妇科圣药。寒玉蟾本是极寒之物,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