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笑了笑，笑容很难看，就像一个僵硬的脸硬生生地往上提一样，嘴巴抽搐着翘起
“不用害怕，我就是你，你也是我，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只不过，我是第一个。”
江帆强行压下恐惧道：“什么意思”
“我本是神纪元1年的第一个神之产物。”说到神之产物这几个字的时候人格的眼睛充满了嘲讽
“神之产物”江帆问道
人格点点头道：“你也是神之产物。”
“为什么”江帆非常奇怪，自从打开20的脑部开发，他就记起了出生时的记忆，他记得明明白白，自己是被人类生出来的
“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人格像是知道江帆在想什么，解释道：“神之产物，那个惩罚者系统你记得吗”
江帆毫不犹疑道：“当然，它改变了我的一生。”
“改变一生，的确是，的确是啊。”人格非常认同的点头道
江帆不解的看着人格
“系统，就是那个把你雕刻成神之产物的人。”人格语出惊人
江帆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可能，系统并没有害过我”
“你就没有疑惑吗你在刀剑的位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人格问道
江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