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岂不是在养那口大锅中的家伙?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呀!”
无双找来老书记问这水库的历史。书记说,他小时候已经有这个水库了,好像是县里请了个风水高人画的图纸,另外也确实如无双所说,四周五个土丘子上种的槐树也都是按照这位高人吩咐栽下的。
书记说:“小时候俺爷爷说,这嘎达就是一个大水泡子,可无论是春夏秋冬,下边的水永远都不会干枯,就算是下了大暴雨,里边的水也不会溢出。”
无双说:“估计水库下边肯定有口永不枯竭的水眼!”
“那咋整?咱总不能潜水下去找水眼吧?我跟你说啊,我可是旱鸭子!你别又指望我。”陆昊天把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无双又问老书记:“水库是咱们屯子人管理的吧?今年东北大汗,下游水线肯定不高。书记,马上派人开闸放水,就算下边有水眼,水库闸门放的水肯定也比它溢出来的水多。”
这可难坏了老书记。“啊?那可不行,万一上头怪罪下来俺的乌纱帽都得丢。”
“你办事不会灵活点啊?下游水坝承受不住了就关上闸门呗,让我家小爷看一眼那水眼,兴许能保住你们屯子的风水!我可告诉你,我们几个现在也可以马上走,可我们走了以后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