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没走一段路便捂着小腹歇息片刻。
“彩蝶,你没事吧?又疼了?”无双把彩蝶扶到一边让她先坐下,彩蝶的身子冰凉,嘴唇惨白,脑门上直冒冷汗。
“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受了风寒吧。”彩蝶强忍着不适说。
无双本没太当回事,可他不经意地看到彩蝶那白皙的小手正在微微颤抖着。这哪里还是一般的小病?红绢门是盗门分支,孩子们从小练的也都是一双巧手,尤其是红绢门的那些小戏法之类的,她们更是对手的敏感度和稳准控制的比寻常人高出数十倍。今日彩蝶是怎么了?刚才出发前明明还叽叽喳喳地跟无双吵闹,怎么下了地宫后身体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无双关切地伸手摸了下她的脑门,不疼,反而冰冰凉凉的,就好像是一具没有体温的尸体。
彩蝶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异样变化,自己靠在墙上晃了晃脑袋,想保持清醒,可头脑中混混沌沌的,并且身体四肢和其他器官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受自己控制。
无双刚伸手去碰她的脑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邪,条件反射般地竟然猛地抬起手来把无双退了出去。彩蝶骨子里虽然纯洁无暇,不过红绢门的女孩向来也是在江湖上靠这张脸蛋吃饭的,平时更是经常与男人们打情骂俏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