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双阳了。这是个小屯子,屯子里边犬吠不知,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小胖孩转身进了一个矮趴趴的小院,院子里只有一间大瓦房,这户人家很古怪,房顶上并不是普通的瓦片,下边铺着稻草,上边垫着一层鸟儿的羽‘毛’,也不知道他从哪找那么多‘毛’,就算是一千只鸟都被他拽光了‘毛’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行了,不行了,真是老了,跑不动了。你要再不停下老子‘腿’都要断了!”马二爷低声骂着。
“您嘀咕啥呢?”无双赶来的速度也不慢,二人脚前脚后。
马二爷喘着粗气道:“我是说,您真会折腾人啊,不老老实实在家吃饭,非让我陪您出来玩长跑。”
无双拿他开玩笑道:“二爷,您这身子骨现在不行了呀,以前可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呀!”
“您骂人不带脏字是不是?我又不是汗血宝马,再说了,我可都快七十了,您当我还是五十来岁那阵子呢?”
“进去了?就这屋里?”
“啊,就在屋里呢,您瞅瞅,这家人房顶上铺了一层鸟‘毛’是啥意思呢?”马二爷问。
无双说,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这可不是普通的鸟‘毛’,这是乌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