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这倔驴脾气一辈子都改不了,祥子你记住,我走后切莫再与喜子交恶,他这人我了解,还记得他刚入师门时候嘛?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师傅让他跟我住在一起,这孩子本质不坏。热门人嘛,谁都喜欢钱,这不是他的错。咱们走后可就只剩下金点传人了,小爷日后还用得上他,你要记住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哪怕这个朋友你心里再恨,可面上也得过得去,咱们要给孩子们铺平路呀!”
“师兄我记下了,你别说话了,多歇歇吧。”
“能不说嘛?我还能说几天呀?还有,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马四海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起来靠着被摞子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说小丫儿?”
“嗯,你们呀,我看你们都糊涂了,我走后可千万不能让这丫头胡来,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嘛?他怎能嫁给小爷呀?那不是要坏了师傅的血脉嘛?”
马福祥咧着大嘴不屑道:“师兄呀,我看糊涂的是你才对呀!现在都啥年头了?什么血统不血统的?孩子们的婚姻你当还像咱们那时候呢?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爷翅膀硬了,管得了嘛?再说了,小爷好样的,你孙女真要是能跟了他不也是福分嘛?能亏了她嘛?对不对?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