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一样,同样是女人,女人更了解女人。白素紧紧抱着那咻,虽说没有流泪,但就好像跟恋人生离死别一样,不愿松开他。
众人不解问你们俩怎么了?啥事没有,作什么呀?别哭!多晦气!
“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听到这些女人的哭声我也想哭,就觉得她们特别凄惨,眼泪根本就止不住。”蓝彩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白素说,这哭声是在诉说一个女人一生一世的凄惨,她死了,她们都死了,就在那如花似玉的年龄,永远离开了爱她们的亲人,永远离开了自己深爱的恋人,离开了阳间,永远沉睡在了这个阴冷的岩洞中。
“我靠,你们这是犯的什么邪乎病?怎么个意思?就你俩能听到?我们都是聋子?别鬼迷心窍了!”无双呵斥道。
“无双兄,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人的心就是比咱们男人细,女人的第六感很强,她们比咱们男人多了一种感知方式。所以说女人和女人更好交流就是这个道理。”纳兰鸿说道。
脚下的绿草变得更加丰盈了,它们已经长成了,数分钟后,绿草变得枯黄起来,然后结起了一簇簇鼓鼓囊囊的种子,好像一串小葡萄。因为头顶太阳的照射,它们正在模仿地面植物四季的变幻和生长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