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交给了无双,问他会不会用枪。
“这么严重?”无双问他。
乌恩其没说话,若他还有其他办法应付也不会让无双这个外人看笑话了。
无双跟着乌恩其来到了他姑母所住的那个蒙古包后身,白天族人们已经在那蒙古包后边临时用木板子搭建起了一个祭台,祭台上堆着许多石块,老太太的尸体就放在祭台上,其他年长者按照习俗到了晚上每个人举着火把围绕着祭台上的尸体一圈圈转悠着唱经。
可现在,那几个蒙古老头都躲到了一旁探过头来偷偷瞅着祭台上的尸体谁也不敢出去了。
无双只见祭台上的尸体竟然战了起来,她直勾勾地瞅着东北方向的茫茫大漠中,手指还是像弯曲的鸡爪子一样佝偻着。
“什么时候的事?”无双没敢直接靠前。
“就在刚刚,老人们唱完第一遍经姑母就站起来了。”乌恩其说。
无双歪着脑袋打量着尸体,而那具尸体也不动弹,就这么僵硬地立在祭台上。
“哥,是不是起尸了?难道昨夜老太太被弱郎摸顶了?”在西藏和蒙古草原上,弱郎摸顶的传说一直好似噩梦一样。弱郎其实就是草原上的僵尸大粽子。
“不像,尸体我检查过了,体内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