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爷说,我试试吧,不过能不能救她,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如果两天后我回来了还好说,从现在算起,二十四个时辰后我若还没有回来,那你们直接就可以给她准备后事埋了吧。
那片山是孤山,虽在地图上有显示,不过一直也没人给起个什么名字,棒爷骑着马连夜出发,第二天一早就跑到了那片孤山脚下。山外曙光普照在洁白的雪地上,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而那孤山之中却是终年被一大片黑雾笼罩着,谁也不知道这山中到底有什么,只知道稍靠近些,温度就会比外界高。
蒙古大草原上的走马人不少,以前也有几个去里边溜达过的,那里边倒也没有多邪乎,只是进去的人都说山中死气甚重,活人不宜长时间逗留。而这山中最中心到底藏着什么现在也没人能说出来。
这要是搁在一般人身上,肯定身边要带个学徒或者是伙伴,也好给自己有个照应。但棒爷是个独行侠,独来独往惯了,而且也不想让两个年岁不大的孙子学自己这门手艺。
他磕打两下烟袋锅子,把马儿直接往山下一栓,徒步就往上爬,蒙古草原上的山一般都不高也不陡,棒爷身子骨硬朗,把这一大片山都探遍了可能都大气不喘一口。
起初,山脚下这片还好,跟草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