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咻回到河神庙里,刘寡妇依旧死死抱着儿子不松手,以为这样抱着儿子的体温就会恢复。
“刘姐,歇会儿吧,我们一会儿回家,既然杜伯指引我们捞起了狗蛋肯定他就有办法再帮狗蛋把魂儿找回来。”那咻蹲下来,摸了摸狗蛋冰冷的小脸蛋,却不料怀中的小黑猫赶紧伸出爪子扒开了那咻的手,不让他去触碰狗蛋,动物的直觉是最敏锐的,黑子感觉到这孩子没有灵魂,是个死人,主人不宜靠近。
“我狗蛋没死,是不是没死?你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刘寡妇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有点癫狂。
也难怪,自己唯一的儿子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正常人谁又能承受得了大喜大悲呢?
“放心吧,他暂时没事,不过我们得赶紧回去了,这河边上不太平,难保那铁头龙王再寻来。”那咻叹了口气,不是可怜这对母子,而是想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从小就无依无靠,虽然贵为镶黄旗叶赫那拉后人,可从小就不知道母爱和父爱是什么滋味。看着刘寡妇这么心疼自己的儿子,不免心头生出阵阵酸楚。
他站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本想把这供桌踹了烧火的,现在外边有点了亮光再去看却发现,这张古旧的供桌上竟然摆着一个很特殊的小铜罐子,小铜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