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民不懂九千岁这话的意思。”李庆延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可能被玉璇玑一句话就吓到,虽是有些愣住,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本督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本督执法无情了。”玉璇玑轻轻勾唇,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本督问你,在皇宫内行凶,杀害大臣之女,该当何罪?”
听见这话,不仅是李庆延,就连罗太傅和苏德言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心中暗暗揣摩玉璇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杀害罗琦丽的人不是苏绯色吗?
为什么玉璇玑会问李庆延该当何罪!
难道这事另有隐情。
“回九千岁的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在皇宫行凶更是藐视王法,理应处死。”李庆延心头一转,飞快说道。
“不愧是前丞相,果然答得很好。”玉璇玑捧场的鼓了鼓掌,可他的掌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响起,反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诡异节奏,好似催命。
李庆延皱了皱眉,心中的不祥预感越发浓重,脸上却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九千岁谬赞,虽说杀人者是草民的亲人,可草民绝对不会为亲情而罔顾法纪。”
内心的不安让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