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也把头侧了过去:“落座?皇上都没开口,禹王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这话的意思外人或许不懂,但苏绯色和禹王一定明白。
玉璇玑说的是禹王有心篡位。
可禹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会因为玉璇玑一句话就变了脸色。
只见他依旧微笑,这种微笑,多一分太假,少一分太浅,标准得让人生厌,就好似有张面具带在他脸上一样:“九千岁别误会,本王是担心大臣们跪了太久,膝盖受不了,更担心您站久脚会酸,才开口提议,而且落座这种小事,应该不必惊动皇上吧?难道九千岁要皇上亲自开口,才愿意坐?”
不得不说禹王这话回得高明,不仅反驳了玉璇玑,还在大臣面前给自己卖了个人情。
最重要的是后面那句,要玉璇玑如何回答?
只是......玉璇玑的能力和地位毋庸置疑,禹王想要篡位,应该各种想办法拉拢玉璇玑,又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得罪与他呢?
不懂,真是想不懂。
“王爷心怀慈悲,让本督佩服,只是......这种场合王爷认为应该是皇上赐座比较合适,还是王爷赐座比较合适?”玉璇玑轻挑了挑小拇指上的护甲,声音淡如冰刀。